九怀星

码码字,随缘更,不定期消失。

锦衣卫pa

午时二刻,花淹重楼,暑气衬都尉府大殿如若海蜃。


飞燕一骑而来,马蹄踏碎烟尘,半点未沾上飞鱼服,衣面胜刀光。他未进门去,便听一众儿郎吵嚷,进去时险些被鹰扑了脸,定睛一看他们正撒鹰斗狗,没个正形。见飞燕回来纷纷道了声“指挥使”,便继续簇拥着中间一人。


那人红发随意披着,官帽也不戴,一身明黄上身似金箔镶玛瑙,眉目清亮锋利,气势凛艳逼人。他看着一袭黑金佩玉带宛若夜鸮的飞燕:“回来了?正赶上。”


“赏赐下来了?”


“晌午来的,替你谢的恩,回头你给分了。”说话的乃是副使毒龙,平日里面圣领皇命、逢场作戏、使唤百官俱是他的事,飞燕则管着分派任务、典狱逮捕、亮牌杀人。底下兄弟闻言又揶揄起他俩颠倒了,飞燕便道:“毒龙的确比我更像朝廷鹰犬。”


毒龙怒道:“滚,谁不知道皇帝老子防着你是灵蛇养的?防着你还要你卖命,没把你当人。”


飞燕淡淡道:“我为他拼命,为尊上惜命。我若死了,尊上难受。”


毒龙自嘲道:“所以呵,皇上抬举我,因我无所依仗,再跋扈也要看他脸色活。你就不同了。”


飞燕心道我比你还不如,未十年皇帝便将起兵功臣十之去九,亲生幼弟亦不放过,灵蛇身为皇亲国戚无一日不在刀尖之上。然他无心多言,只岔开话道:“绣春刀见了血,人没杀死。”


满院均是一愣,戏谑之意凝滞住,显是从不信飞燕有失手之时。锦衣卫各有看家本事,飞燕向来以一对银梭称绝,人影如鬼魅,飞梭便似那探路索命的鸦,绣春刀则轻易不出。


飞燕也不做声,兀自向井口走去,仔细净了手,咬着漆黑发带将银发高高束起,皱眉似在回想前情。身后着月白飞鱼服的浮生不动声色道:“是谁?”


贯是口不对心的凌波也放肆嘲道:“谁见了鹰犬不得小心伺候着,那地皮官员反了不成。”


毒龙却隐隐兴奋笑道:“碰上硬茬子了。”


个头最矮、年方十五的分水抱起地上的御赐小白狗:“燕哥,先歇会儿呗。”


飞燕摆摆手要分说,圣旨却劈头而至。内监没了平日的谄媚堆笑,只阴沉道:“指挥使,您请。”飞燕便知消息已至,要有问责,心下正做准备,却见分水拿狗挡着,悄悄塞了瓶金疮药在他手心。


飞燕可不愿随意拿他手短,将来必要被坑着还的,亏得他精通庖厨不必像其他人吃他嘴软被里外支使。分水看穿他想法撇嘴道:“不用你还!”


飞燕点点头,收下。内监又转向毒龙道:“副使,劳烦您再跑一趟,把事做干净喽。”


没有后续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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