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怀星

码码字,随缘更,不定期消失。

【毒箫】画手写手双人问卷

*我负责写手部分,画手是我女神@桃园花农喜八斤 !!!!!!!女神每一幅都超级传神我吹爆她!!!!!
*毒箫only,有甜有虐!!





【01】写一写这对cp最普通的日常


暮春五月,岛上凉亭替代了居室,四角方桌上摆满了时鲜花果。毒龙练罢那套白蟒鞭法,扑过来要解渴。玉箫使箫管将果盘推远了些道:“先同我说说,缘何与临安官府结了梁子?”

毒龙浑若无事道:“它们治下那个牛家村尽是些匪寇,让我给端了。官府也糊涂,不赏我就罢了,还要拿我。”

玉箫闻言垂下眼皮,轻哼一声:“你被青光利剑挫了锐气一节是不打算说了?”

毒龙暗自苦笑,又叫他给道破了。青光本爱行侠仗义,毒龙正撞上他一块硬茬子,一番周折才脱身回来。他觑着玉箫神色,舌底一转道:“我料到你必然知道,再说还惹你生气……师父,我往后少行歹事,好不?”

“谁同你说这个了。”玉箫拿了个桔子在手里剥,淡淡道:“那等刚直的武功路数,我桃花岛早二十年便不止工于此了。”他把桔子皮随手朝树干一掷,打落了满地青桃:“你竟还吃了他的亏。”

毒龙素来知晓他心性,听到他替自己不甘,心下也如了意:“师父果真懂我,我是吃亏了,现下还疼呢。”

玉箫不理会他,纤长的指尖剥开鲜红的桔子瓣,慢条斯理地吃,毒龙就在一旁托腮看着他。待吃完了,玉箫方转过头道:“……伤哪儿了?”





【02】写一写这对cp无责任发糖

这是毒龙追求到老师一年后的情人节,他们的第三十二次约会。

玉箫是个搞文艺的人,又不是有情饮水饱的愣头青,毒龙思忖再三还是觉得投其所好看电影最稳妥。对于在电影鉴赏课上相识的二人,还很有纪念意义。

玉箫似乎也很愿意,干脆利落地选了两个座位,确认付款。

他的想法和毒龙不谋而合,选的是角落里的两个。毒龙还没来得及窃喜,就发现角落里是四个座位,后面两个已经被选了。

“……老师。”毒龙觉得选这两个位置的也是情侣,表情有点复杂:“咱们一定要和他们扎堆吗?”

玉箫却不这么想:“旁边就是安全出口,如果是烂片,随时都能走。”

坐在电影院里,玉箫隐约听见后面是两个学生,一个男孩子说:“书包都给我,东西你拿着吃。”

毒龙噗哧一笑,拧开了一瓶东方树叶递给玉箫:“你听,现在早恋的小孩儿都这么会疼人了。”说罢拆开了pocky盒子,低头叼了一根出来,一双桃花眼对着玉箫弯了弯。

玉箫跟他在一起后,打开了不少新世界的大门,这种姑且算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他倒也不排斥,很自然地咬住了另一端。果然,毒龙像在轰炸机底下挖防空洞一般,向他啃了过来。

玉箫及时地在防空洞里拉了警报——咬断了。沾了甜酱的嘴角在黑暗中得意地一弯。

毒龙上半身扑了个踉跄,赌气似的跌回自己座位上,开始谋划新一轮偷袭。银幕上热情的吉普赛女郎摆弄着腰肢,庆祝她与军官的相遇。那舞姿太过夺目,毒龙一时竟真的看进去了。

军官脱下帽子扔掉,揽过她的纤腰俯身要吻上去。毒龙却眼前一黑,唇上也被人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,只有耳朵能听到影院里满场的唏嘘,随后是女郎流利动情的声线:“谢谢你找到我,我的先生。”

毒龙回过神来,转头去看玉箫,他浑若无事一般,又抽出一根pocky,自顾自吃着。银幕的微光给他侧脸渡出起伏的光晕,睫毛拍打如翕动的萤火。

毒龙失了神一般倾过身子用力吻他,玉箫安静地回应,直到闪光灯的白光一闪才推开他。

他们同时回头。后面那个虎皮夹克的男孩吓得嘴一别:“哇!!我我我……那个……蛾眉,闪光灯、闪光灯在哪关来着?!”

一堆零食后面怯生生探出半个脑袋,悄悄说道:“小虎,你看到那个安全出口了吗,我数一二三咱们……”

坐在边上的玉箫一伸腿,用脚尖把出口的门关上了。




【03】写一写最绝望的时刻

天色将晚,寒雾漫过大江,芦苇上结了一层霜。渔民收了网,各自掂掂手中的收成,摇桨朝岸上去。却听密荡中一声沉闷的响,俄而是水花四溅声。他几人心中惊奇,便折返去看,竟是一人落水,赤红的发如红藻漾在江面上,小鱼在其中游曳。

救他上岸时,人已气绝。他身上处处是习武痕迹,想来难为人迫,是投江自尽。检点遗物,只有一封信,因得贴身而藏才免于水蚀,墨渍晕开在潮湿的纸上。

“毒龙吾徒:

提笔斟言,林总难书。夜来惊梦,忽回旧年。汝尚年幼,细语学舌,问曰:何为生死,死生为何?吾答曰:生者,因一息而存,死者,遁樊笼而去。

然纵天地大、江湖远,吾之一死,须报与汝知。仙岛非来去自由之地,吾亦非等闲可近之人。既已惹尘埃,莫想五蕴空。于彼此皆如是,生有罅隙,死无悔绝。

吾若一死,休要作啼哭昏颓态,且将骨殖碾作齑粉,山海各安其半。切莫任性私藏,徒增纠葛忿怨。几番蹉跎,身心俱疲,当识缘浅也。

吾若一死,愿汝遁脱迷障。人间际会,本如交肩芥子,何来牢牢深情、诸多困苦?孰是孰非,孰高孰寡,生死一炬,皆付枉然。古人有云:贤愚千载知谁是?满眼蓬蒿共一丘。效此理也。

人世廿载,星电光转,青丝白雪,忽然而已。吾半生风云倥偬,悉止于癸午年二月十八,杨柳巷里,奉茶拜师三叩首。愿来生来世,一襟爱恨抛风雨,绿杨阴下任相逢。

玉箫绝笔”





【04】写一写这对cp深井冰的时候

浮生登桃花岛这日,晴了许久的天阴风乍起,海上怒浪高掀,将船只拍得粉碎。他一登岛便见有不知名的小弟子没魂儿似的从桃林奔出来:“岛主……岛主又活啦!”

浮生一把拦住他:“废话,玉箫本就没死,还窝藏了无剑一行人。他人在何处?”

小弟子大哭:“不是,不是,是……是黄岛主!”

浮生面上遽生异色:“黄药师?”

耳畔忽地传来一阵箫鸣,携一股苍劲内力,要将人穿个体透。浮生顿觉胸口一窒,举目望去,那棵承了灵泽的桃树枝上一人背对着他,负手而立。那人是一头华发,青衿当风,周遭一片虚空,竟是落英不沾身。

他似乎并未发现浮生,只低头对着下面道:“超风,你这是要作甚?”

浮生赶忙过去,果然见一黑衣女子拜伏在地:“恩师!超风自知罪孽深重,纵然二世为人,犹不可恕。恩师让我在这林中自行生灭罢!”

不知是不是隔得太远,梅超风的身骨过于高挑,伏在地上也不似寻常女子。她嗓音愈发凄厉,隐隐竟有哭嚎之意。浮生也听木剑说起过这师徒二人,心下疑窦丛生。

却见黄药师自枝顶一跃而下,俨然一副宗师气派:“起来说话。”

梅超风膝行上前,一把抱住了黄药师大腿,开始不住地哭嚎:“师父,呜哇……”

突然无措的黄药师:“……”

浮生:“……”

梅超风的指甲是漆黑的,正是常年修炼九阴白骨爪之故。浮生又听了半刻,二人说的前事不像作假,莫非是木剑哪一步不慎,连剑魔带诸位先主一同复生了?

他向来是审慎之人,生怕妄动乱了大谋,便想着从长计议。待他去后,方才那位仓皇的小弟子蛾眉嬉皮笑脸跑进来道:“毒龙别演了,人都走啦!你瞧瞧你妆都哭花了!”

再看林间,哪有甚么黄梅师徒的影子?分明是玉箫和毒龙两个假扮。蛾眉兴奋道:“无剑真聪明,想出这么个‘胜之不武’的法子,连天象都提前观好了。你们俩还挺入戏的嘛!”

玉箫使箫敲了敲毒龙头顶:“方才成何体统,有辱先主遗风。”

毒龙起身理着发辫道:“我可不敢。傻婆娘对她师父就是这般死心眼儿,我还会不知么,呵呵。”





【05】写一写这对cp色气的一面

夜晚十点钟,裹着绿漆的铁皮列车驶过1939年的原野,大雨如注,遍击渔阳的鞞鼓,车轮却一路向东三省去了。开窗是稻谷交杂着焚烧秸秆的烟气,不见春风十里,亦无荠麦青青。

车厢的杂货间随着颠簸溢出一阵阵炉上乳香,熏得玉箫昏昏欲睡——他其实是睡不着的。酷刑过后的鞭痕已然红肿,毒龙招架着他的身体,以免跌倒惊动乘务员。

他们是紧急跳上来的,已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。经大雨浇了个透,玉箫的白衬衣粘合在了泛红的肌肤上,领口两颗扣子开着,发梢也滴着水。一盏昏黄的吊灯在轰隆声中摇晃着,玉箫的呼吸也愈发沉绵。

毒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似乎是发低烧了。他把风衣脱下来裹住玉箫,又小心翼翼的环住他身体,在确认玉箫没有排斥后一点点抱紧他。玉箫就像雨洗的修竹,形貌和风骨都如是,只是他如今累了,暂且依偎在毒龙怀里。

他苍白的面容上只有嘴唇充血殷红,眼睫也轻颤着,脖颈上斑驳青紫,着实有些狼狈。可毒龙一想到他素日穿着军医修长的白褂的样子,又觉得此刻仪容凌乱是催人心魂的美。他极认真地注视了玉箫一会儿,魔怔一般去吻他的唇。

玉箫在迷糊中有些推拒,体热蒸得他口干舌燥,挣开后又有些贪毒龙舌尖柔软的温凉,遂又寻着吻了回去。毒龙眯起眼睛,压下身子仔细回应他,他要怎样便顺从他怎样。

待玉箫吃够了,温凉也变得湿热。他勉力抬了抬眼皮道:“要行驶多久?”

毒龙在他耳畔道:“师父,还有两天我们就安全了。”




【06】写手写文,画手配图

傍晚的时候,雨水停歇。斜敧的枝上垂着露,夕色沉沉笼着山谷。

毒龙似乎听到了人来的动静,撑起力竭的躯体,想护着身下气若游丝的玉箫。他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目努力看清四野,却只是模糊一片红。

玉箫同样周身浴血,素净的脸上沥着雨水,伤得人事不知。毒龙看不到他的脸,也辨不出伤势,急得一声声唤他,却怎么也唤不醒。

他只好将声音捻作游丝,以真气渡入玉箫耳中,此之谓“传音入密”。玉箫昔年传授毒龙这门功法时,毒龙被他揪着耳朵才勉强学了三日。

他先试着唤了一声:“玉箫?”

丹田空荡荡一阵剧烈地抽痛,好在玉箫动了一动,显然是意识中能听到。毒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继续道:“玉箫,这里没有别人,你快睁开眼睛吧。”

他又干涩地补了半句:“……毒龙也不在。”

玉箫一动未动,毒龙等了许久,才听他微弱地吐字:“累。”

毒龙蓦然红了眼眶,真气几近耗尽,忽而如被抽了根骨一般颓下身去,静默了片刻才重新提起最后一口气,声音打着颤道:“毒龙几次背叛,累你到今日……你可怨恨他?”

玉箫仍是一动未动。晚风渐起,树冠沙沙作响,山谷寂静得可怕。毒龙继续不做声地等,等到眼中的淤血化开,暂盲的双目复明,才看到玉箫狭长的眼角处凝聚了一点光华,缓缓地流淌入鬓。

眼泪?

毒龙难以置信一般全身大震,极度情动之下又咳了玉箫一前襟的血。他喉咙烧得嘶哑,发出诡异又凄艳的音节,一声一声“师父”唤着,似笑又似呜咽。

玉箫皮肤本就白皙,那一滴泪连痕迹都未留下。他如睡去一般,任毒龙抵死呼喊,都未再应一声。


(图在女神的lo里!!)



【07】画手画图,写手配文


毒龙把鞋带熟练地绕了一圈时,恰巧吊兰叶上的露水砸进了土里。清晨是段忙碌的时间,他第一次如此仓促。

左耳是淋浴小雨,右耳是微波嗡鸣。他轻轻甩了甩头,想从某种情绪中挣脱出来。风灌进白纱帘,充起乳白色丘壑,又塌下去,毒龙忽然荒唐地想到玉箫陷在软被中溜滑的肌肤。

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早起办事。

是毒龙一睁眼就当机立断趁玉箫开衣橱背后偷袭,一头睡乱的红毛耷拉在他白睡衣下的肩窝里,被躲开又粘上,搞得玉箫以为今天是什么纪念日。

厮磨了没多久,两人又滚回了床上。清晨的熹光被纱帘润过,柔和了许多。毒龙眼里带着点恶意的温柔,撩开了玉箫长袍睡衣的下摆,连腰结都不必拆便能分开他的腿。

没有了夜色的遮挡,脑袋又格外清醒,反而使人更羞赧。玉箫一边沉溺其中,一边又催毒龙快些完事。毒龙看着他被快感折磨得微蹙眉峰,反又起了坏心,做的认真又彻底,在所有不见人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。

毒龙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玉箫汗津津的额角,被他拨开了。一大清早就魂飞天外,又没把住地丢盔卸甲,玉箫总觉面子有亏,就着张腿的姿势在毒龙肩上狠狠踢了一脚。毒龙笑着捉住,又搂着他在床上煎饺子似的滚了两圈。

衣橱晚了半小时才被匆忙拉开,毒龙看了眼震动的手机,几乎扑进去随便扯了两件出来,边蹬裤子边道:“事儿可真多。”

玉箫从容地拿了衣物要去浴室,扭头道:“老毒物的课?”

“啊,元宵节搞测试有毒吧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选他的课?”

“选课那晚上不是跟你办正事儿了嘛,错过别人咯。”毒龙亮丽的眉梢微微挑起,自后面搂着玉箫道:“色令智昏呀,老师。”

玉箫悠悠道:“呵。智本竭来还竭去,与我有何相干。”

毒龙听的云里雾里,凭语气准确分辨出了玉箫是在嘲讽,报复似的在他脖颈上啃了个红印,才翻身下床。

玉箫从浴室出来时,便看到毒龙临窗系鞋带,衣领开着扣,脖子上空荡荡的。他忽地想起第一次见毒龙时,迟到的少年一头乱发,鲜红的小领带飞到了肩上,盯着讲台半晌道:“老师您真好看。”

他又拿出了那根领带递到毒龙面前,示意他戴上。毒龙极自然地向他一歪头,笑眼看着玉箫纤长的指尖绕过领口给自己系好。

玉箫抬眼正撞到他眼眸里去,又敛眉道:“傻笑什么?都迟到了。”




【08】给我的画手的一篇文

时维九月,两岸枫熟,大江红透。一叶乌篷吻开江面,施然而来。

碧云天下,烟水尽处,是一座白玉高台,上悬红幡黄旗,隐约得见“群雄峰会”四字。上座为首一人道袍曳地,眉目清润,笑吟吟望着台上交手的两位少年,端的是仙风道骨。

则看那两少年,年纪不过十四五,一人持剑,貌若金阳;一人执棍,形如罡风。持剑的少年年纪更小些,剑器不及刀器稳重,他却舞得极踏实,剑锋掀起气浪,卷着枫叶在侧,衬他一袭明黄衣裳如霞环金乌,青锐非常。

执棍的少年重心极稳,每一棍都蕴了丰沛内息,招式极简却无懈可击。他倏然足尖点地腾身而起,棍身周转一圈以疾势劈下,浑如金刚怒目,在势发一瞬又收了力道,是为佛家悲悯。棍子在持剑少年头顶一寸处势退而止,他收招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承让了。”

黄衣少年眨了眨眼,像是未反应过来,俄而方爽朗大笑道:“小师傅好功夫!江南武林峰会果真群雄济济,在下天罡,下次还望不吝赐教!”

台下多为江湖中人,不乏走南闯北之辈,听闻他腔调稚嫩却言行端正,还想着下次,无不暗笑其赤子心性,小儿纯真。更有女侠心思细软,恐他心下不甘便出言夸赞,夸到容貌俊朗时天罡又红了脸,吞吐道:“多,多谢各位!”

相较天罡之稚气,齐眉略显稳重些,可总也是初次试锋,眼里跃着欣喜,迫不及待去了道人面前,轻唤道:“掌门。”

道人含笑点点头,温言鼓励他几句,又被台下叫阵的打断。几番下去,高人自矜,不屑与晚辈争锋,同辈又暂无能胜齐眉之人,此一番切磋,他是时候名扬江湖了。

却听一声清脆地叫阵:“台上的,可敢与我试试?”

众人皆四顾,竟是在江上乌篷里。交睫之间一道身影自扁舟逸出,白衣赤发,披着满江枫影秋红,涉水而来。

待他落入白玉台,眉目方才得辨。他穿黑白相间长衫,极为简素,眉眼却生得秾丽张扬,眼角各一点桃花妆。

齐眉被他乍一灼眼,怔愣了片刻,调和内息拱手道:“幸会,不知阁下是?”

“是来与你讨教的。”少年也抱拳还礼,却丝毫不见恭逊之态,说话间长鞭已自袖间抽出,疾扫了过来。

齐眉曾在寺中阅过数宗卷,大约知晓鞭法之妙,也懂得避其害,先含胸一退,躲了几回合去。少年见他如此扬眉笑道:“你躲甚么?你越躲,我越要打中你!”

试了几回合,齐眉才觉出他这鞭法与经卷中记载的略有不同,鞭身如蟒,攻过来时独辟蹊径,显然是有高人杂糅了自家武学在其中,才得此路数。

少年身子柔若无骨,当折则折,说卧便卧,断没有武林中人不可轻易伏膝折腰的规矩,配合他的招式可谓滴水不漏,创这鞭法的高人必是与他量身定做的,且目中惯无俗世杂念。

台上的真武已大约知晓少年是何人,不由微微一笑,拂尘一探终止了二人之斗:“少侠且慢争斗,可还认得贫道?”

少年被搅了兴致,斜眼一觑他方道:“原来是真武前辈。”这才有了几分驯服。

“阁下的白蟒鞭法和兰花拂穴手修为精湛,箫兄真乃当世良师也。只是缘何不来相见?”

少年正待接话,忽而一道清亮之音破开江雾而来,有如云生鹤唳、清风拂岗,正是舟上乌篷中传出:“有劳道兄记挂。劣徒毒龙莽撞,诸位英雄见笑了。”

他人虽这般说,却始终也未露面,更惹得台下众人议论纷纷。毒龙似乎很乐意玉箫受万人瞩目,偶尔听到一两句偏颇之辞又英眉倒竖,毫不留面地骂回去,看得齐眉目瞪口呆,真武摇头直笑:“桃花岛中人,风姿不减当年。”

毒龙此行也算是名扬武林了,玉箫见目的已达,便不多做留,唤他回去。纵然此后十年,毒龙恶名人人恶之,也总有几位老江湖挑着油灯说道:“这魔头十六那年,初起于江南武林峰会,一套鞭法使罢,好生教人歆羡……”

闲事休提。且说玉箫带毒龙投了家客栈,甫一进门毒龙便得意道:“师父方才可看清我了?”

玉箫不忍拂他意,便支使道:“去打盆水来,教小二上两个素菜,你方才的短处我说与你听。”

菜上齐了毒龙也不怎动筷,只以筷子拄着下颌,专心望着玉箫说话。玉箫对上他晶亮的赤眸,顿时兴致也无,又赶他去睡觉。

毒龙席地打了个铺盖,与玉箫同睡一室。他眼里落了月华,波光粼粼的,扭头悄声对着玉箫卧着的背影道:“师父,我会名扬四海的,你要等着我呀。”

“嗯。”



——



over !!!亲爆女神和吃毒箫的大家!!!
我永远喜欢桃花岛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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